一条母狗与公狗的故事(1)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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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我低下头仔细看着日渐消瘦的身体,想想认识这条母狗以前,我还经常健身,甚至练到最后都有了标准的六块肌,可现在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些模糊的形状,我真的让这条母狗拖累了,从家境小康被她害成了这副穷像。
正想着,从门口探出一个脑袋,那是一个中间已秃顶,而四周还剩一抹头发的地中海发型的老男人。这人我认识,临楼的一个酒鬼,可能是干汽车维修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的,反正我也不关心。他老婆和他离婚了,打光棍已经快有五、六年了,所以嫖娼就成了他性生活的唯一方式,可惜常常没钱,看来今天又有闲钱了。
“兄弟在啊,玩着呢,我这找找大妹子……”他磨磨唧唧的说着。
“啊……啊啊……来多少次了,先给钱,先给钱,打炮200,口活加60。”
我实在忍不住性子,不耐烦的回答他,“你来多少次,怎么还问,要玩就快点给钱,不玩拉倒。”
一百行吗,剩下的下回来玩一定补上,兄弟帮你老哥个忙吧。
一听这话我说实在的,真气压根都痒痒,可再想想这都一整天了,这条母狗还都没开张了,现在我也几乎不工作,所有的工作收入只是依靠这母狗的骚屄了,一百块钱虽然少,可怎么说也是钱,哎,算了,摆摆手让他进去了。
那个老酒鬼来找过她好几次,早都轻车熟路了,利索的扒光衣服,就把鸡巴塞进母狗的骚屄里。
“哎,我才肏完的,你都不知道让她洗洗。”
“嘿嘿,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娘们的阴道就和汽车发动机是一个道理,润滑过的才跑的圆滑……”
哼,一时说的我竟然无法反驳了……突然,我放在裤子里的手机响了,这一声响吓的我一跟头,我有些紧张的走到衣架子旁,从裤子兜里面翻出手机,“明天下午三点,正式开始仪式,不许迟到。”
我心里立刻害怕起来,该来的总还是要来的……说起我和她的相遇,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可以说是极其、极其偶然的,好几年前那时我才24岁,那年冬天过春节,我放寒假,转过头来年就毕业了,父母就安排我春节的时候给几家人送年礼,都是可能能给我介绍工作的亲戚和父母的朋友。
记得那天最后一家是父母税务局的朋友,局里的一个小科长。那天去他不在家,可她老婆在家。一顿寒暄后,就把礼物放下了,那女的收礼早收惯了,我带的东西估计也没看上,没待多久她就有些不耐烦了,识趣的就走了。结果就要出门前,那老女人的来了一句:“这大小伙子外形很重要,你这头和个鸡窝似得,大过年怎么不收拾收拾。”
当时听着话其实很想发火,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下楼就开着车往家走,“妈的,你们这群蛆,不是仗着吃官饭谁搭理你们。”
一路上因为吃了瘪心里很不舒服,车开的也有点快,经过一个红绿灯时,已经黄灯了,原本冲着油门想闯过去,结果就快开到线了,一个不长眼的收废品老头突然闯了出来,一脚刹车,只好停。
“呸,真他妈的。”不知怎么的这么不顺心,心里暗暗想着。可看着已经红灯,也只好等了,闲来无事我看看车里面的后视镜,发现自己的头发还真的挺乱的,确实该收拾一下了。
世间很多事就是这样,你根本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这么想着,我不经意的向四周一看,发现在马路对面街角处一个名叫“好手艺”的理发店的彩色转灯还亮着,想想还是大年初八,能开门的理发店肯定不多,我突然有些犹豫起来。
“要不然就随便找个地剪剪头发吧,我也不是太在乎发型,从小就是剪得干脆利索就好。”
说起我的发型,从小时候一直到大学留的都是我们这儿俗称的“马蛋头”,就是头发剪的特短的那种发型。还是去剪个吧,年也到尾了,头发怎么也该收拾收拾呀。绿灯亮起,我就将车开了过去,在路口打个方向转个弯,就驶近了那个胡同,找个地方停好车,下车就走向了店门。
adiyibanzhu#刚来理发店到门前就听到里面传出流行乐曲的嘈杂声,店门是常见的对拉门,我这人性格很随便,也没敲门,拉开门就进去了。
迎面第一眼看到一个有点愣头愣脑的胖小子(大概能有十五六岁)正低着头趴在一张桌子上写作业,这屋子是用楼下车库改的门头房,左右有两间屋,还算宽敞,但比较低矮,我一米八八的身高站在里面多少有些别扭。
小胖子身后是电热水器和洗头床,屋东面放着两张梳妆台和梳妆镜,镜子前摆满了各种剪子、发卷、吹干机、电推子。
可能是音乐有些吵,小胖子似乎没主意到我进来;再仔细向屋里看看,发现了一个女人背对着我坐在一张靠背椅子上,好像正在摆弄手机;她身上穿着一件白大褂,就是医院里大夫们常穿的那种连衣大褂。
那女的应该是刚洗过头,头发湿哒哒的披在脑后,在洁白的衣服上印出了一圈水渍,空气中弥漫着小理发店特有的洗头水的味道,这位应该就是店老板吧?
不过从身后看,这位女老板的身材是真心的好,背部曲线光滑柔美,优美的线条从纤细的后颈一路延伸到丰腴的臀沟,绝对算是凹凸有致的那种,看来岁数应该不大。
我开口问了句:“还理发吗?”女的听到背后有声音,赶忙把脸转了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