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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梦萦晃晃脑袋,像要把这些该死的记忆甩出大脑。
范思源的手脚还算是麻利的,没过多久就端着满满一杯玉米汁回来了。因为开着空调的缘故,卧室门是闭拢的,他小心翼翼地照顾着手里的杯子,慢慢推开屋门,献宝似的说:“来了,红枣枸……”
话没说完,他就愣住了。在他想象中此刻应该无聊地坐在书桌边的施梦萦,实际上却站在床脚边。洗过澡后重新穿好的套裙、毛衣已经都脱了下来,现在的她穿着一身玫红色的无袖超短旗袍,领子高得直接抵到下巴;下摆只能遮到小腹以下几厘米的位置,连大腿根都遮不住,白生生的大腿全都露在外面;同色的渔网格丝袜配着一条细带比面条粗不了多少的小丁字裤,凸显出惊心动魄的丰臀;上半身旗袍是镂空蕾丝的,虽说没露什么,里面的肉光却也一览无余,胸前的两粒蓓蕾若隐若现。
范思源张口结舌,这一瞬间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古怪的念头:“如果脚上不是拖鞋,而是穿一双高跟鞋,就完美了!”
施梦萦款款走上前几步,臀部自然摆动,晃得范思源目不转睛。她悠悠地转了个180度的圈,再次面对范思源时,已经来到他面前半米左右的位置。
“怎么样?”
“好看!哪来的?”范思源有点懵。
施梦萦觉得好笑:“买的呗!奖励你的!”
范思源若有所思地傻笑,赶紧把手里的杯子放到贴墙摆放的书桌上。回到施梦萦身边,刚想搂她的腰,却见她蹲下身去,开始解他的皮带。没几下,范思源的肉棒就从内裤里被剥出来,施梦萦也没废话,十分干脆地含住肉棒。
和她谈了差不多三个月恋爱,上床也好多次了,却从没见她如此主动地为自己口交过,这种姿态比口交本身更令范思源满足。感受着肉棒在女友温润嫩滑的口腔里渐渐变得粗大,他不自觉地扭着跨,伴着施梦萦吞吐的节奏,试图让肉棒在她嘴里插得更深一些。
施梦萦卖力吸舔了好一会,突然停下,吐出肉棒。范思源正在享受,顺便幻想自己等会是不是可以爆炸在女友嘴里,当然会对半途而废深感不满,还没等他抗议,施梦萦解开胸前最靠近领子的三颗竖排盘扣,将旗袍前襟扯开,把一对肥润的乳房挤了出来。
在范思源有些受宠若惊的眼神里,施梦萦将已经变硬的肉棒夹到两团乳肉之间,略显笨拙地上下磨动起来。因为刚离开口腔的缘故,肉棒上满是唾液,磨起来倒也并不生涩,偶尔还会弄出些“咕叽咕叽”的声响。
施梦萦的第一次乳交,是大学时那个方老师手把手教她的。后来徐芃也曾带她玩过这种花样。但对性缺乏兴趣的她对学习任何一种花样都提不起劲头,总是带着敷衍的态度应付男人。所以要说乳交技术,施梦萦其实不算纯熟。但见两坨软糯肥滑的乳肉紧紧贴在肉棒两边,女友还用手竭尽全力夹紧双乳,生怕肉棒滑出来的样子,范思源就感到前所未有的舒爽。
只是心理上的爽似乎不能直接转化为肉体上的愉悦,他的肉棒之所以还坚挺,与其说是因为乳交搓硬的,倒不如说乳交前在施梦萦嘴里的时候就已经变硬了。在施梦萦一番生疏的折腾之后,肉棒反而有了渐趋疲软的态势。
床上经验已经不算少的施梦萦当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不由得有些尴尬。在第一次为方老师乳交时,青涩的施梦萦还不像现在这样丰满,双乳其实并不能完全裹住肉棒。在徐芃要她玩这花样时,施梦萦发现自己胸前的肉团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包住肉棒了。自从一年前沈惜向她提出分手,也不知怎么了,明明长久以来心情低落,可她居然又丰满了许多,屁股固然是愈发浑圆肥美,乳房的罩杯好像也有扩大的趋势。现在的她比一年前,重了差不多10斤,体重应该已经超过58公斤了。而且她身上的肉还特别会挑地方,基本都张在了屁股、胸脯和大腿上。
正因如此,施梦萦本来以为如果自己愿意用双乳去蹭肉棒,对男友来说会是很不得了的享受,没想到反而把他的状态越搞越差。
似乎是被这种挫折感激怒了,施梦萦松开手,把肉棒从乳肉间解放出来,猛的一把攥住,显得有些焦躁地一口将它吞入口中,舌头拼命在龟头上打起转来。
她蹲得也有些久了,小腿酸麻不已,慢慢换成了跪姿。
范思源嘶嘶地抽着凉气,施梦萦今晚的主动实在让他感到说不出的兴奋。他本就极爱这女孩,见她现在的模样,更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征服”了她,更是憧憬起未来的性福来,欲火腾腾升起。
在施梦萦口中,肉棒迅速又恢复到最佳状态,带着主人闷骚的心思,渐渐接近喷发的边缘。
施梦萦今晚是打定主意要好好“犒劳”男朋友的,对各种情况也都有心理准备。现在明知范思源应该已接近射精,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吸吮得越发起劲,像在品尝美味的汤水般,希里呼噜的口水声越来越响。
终于,范思源忍不住冲动,小腹一酸,一股股白浆冲出龟头,喷溅在施梦萦的舌头和口腔壁上。施梦萦手掐着他肉棒根部,一动不动地含着肉棒,直到最后一次跳动完毕。
范思源发出一声像叹气似的感慨,看着跪在身前的女友慢慢吐出肉棒,一缕晶莹中好像又带着丝丝白浊的口水挂在龟头和她双唇之间,悠悠地晃着,最终断成两截。施梦萦扬起脸,半张着嘴,像是要男友确认一下,她现在嘴里含着的全是他的精液。
这副样子自然能让范思源感到痛快,他正想说什么,没想到施梦萦今晚是存心要把出人意料表演到底了,在展示过满嘴的精液后,她闭紧嘴唇,瞬间将五官皱在一起,脖子一仰,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
范思源张大嘴,他简直要怀疑今晚见到的是个假施梦萦了。
她居然主动把自己的精液给咽了?
他到现在为止还没主动提过这种要求呢!
施梦萦苦着脸,咧着嘴,像在强行压抑着反胃的感觉,扶着男友的身体慢慢站起。她的小腿现在像肿了一倍似的,沉重无比,还带着一丝丝刺痛。
范思源半惊半喜地扶着女友坐到床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只搀扶她身体的手直接摸到了乳房上。
“水!”施梦萦吐著舌头,口齿不清地吐出一个字。她现在嘴里完全是空的,可不知为什么,反而比刚才满是精液时更让她觉得闭不拢口。
范思源把书桌上的那杯玉米汁忘到了九霄云外,左右踅摸一圈,发现床头柜上还有自己喝剩的大半杯白开水,连忙端过来递给女友。
施梦萦也顾不得水是凉的,大口大口地把水喝完,咂了咂嘴,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精液的残留,总觉得舌底齿间滑腻腥咸。但她毕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射在嘴里,知道这种感觉很快会过去,不再刻意纠结。
范思源搂着她,笑嘻嘻地问她今天怎么表现得这么“带劲”?
施梦萦略带一点得意地说:“不是说了吗?奖励你的!”
范思源嘿嘿嘿地笑,手和嘴又开始不老实。虽说刚射完,有心无力,但这么一个袒露双乳的性感旗袍美女就在眼前,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好好玩弄一下。直接去亲吻刚刚还含着自己精液的嘴,范思源没这个兴趣,于是把主攻目标放在近在眼前的两团裸乳上。好一阵抚摸舔弄,把两粒乳头弄得高高翘起,本身还没获得满足的施梦萦也变得气喘吁吁,浑身发软,躺倒在床。
腻歪了好一会,却还没能恢复状态,范思源觉得一味抚弄也很单调,爬起身,拉着施梦萦的手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来,带你看个好东西!”
“什么呀?”施梦萦也懒得管自己现在衣衫不整了,反正就算穿得再整齐,也还是件穿了不如没穿的情趣旗袍,索性连前襟也不拉,就这么裸着双乳,随范思源来到书桌前。
这时,范思源才看到孤零零被遗忘在书桌上的那杯玉米汁,抱歉地笑了笑:“把这个给忘了,现在凉了不好喝了。”
“没事,等会热一下再喝。”
“好。”范思源在书桌前坐好,拉着女友坐到腿上。施梦萦本想并着腿斜坐,范思源却掰着她的右腿挪过自己的膝盖,变成跨坐在身上,一手插到她两腿间轻轻抚摸着大腿内侧的皮肤,另一手操纵鼠标,先把暂停下来的《权力的游戏》视频关掉,又从硬盘里找出一个文件,点开播放。
施梦萦扫了一眼,发现这个视频文件叫什么“留学生淫乱3P,发表获奖感言”,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是什么呀?”
视频开始播放,立刻跳入眼帘的就是个赤裸的女孩趴在男人两腿间,啧啧有声地吞吐著肉棒。
“网上下的小视频,我们一起看,增加点情趣!”范思源一边说,一边伸出舌头在施梦萦赤裸的手臂游动。
施梦萦不自觉地撇了撇嘴,她背对着男友,这个表情倒没让他看到。没想到他还有看这种淫秽视频的爱好,对他的评价不由自主又下降了一些。
不过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施梦萦的思维方式比较直,她带着要“犒劳”男友的心思而来,整个晚上就都显得比较好说话。
虽然很看不上这种淫秽视频,但因为向来都只是听说,从没亲眼看过,所以施梦萦还是有一点好奇心的。
视频里一共有三个人,女孩很爽快地给躺着的男人口交,还不时和身边正在拍摄的男人开玩笑,一会说中文,一会说英语,对着镜头毫无不适。她笑得灿烂,说话也坦坦荡荡,施梦萦一时竟说不清该觉得她是厚颜无耻,还是落落大方?
做足前戏,女孩迫不及待转过身,把屁股对准了男人:“快!后入吧……”
施梦萦苦笑了一下。这种姿势自己摆过很多次,可还从没哪次能像这女孩似的如此主动地招呼男人“后入”!
视频中的女孩刚被插入就开始尽情地叫,镜头对准她的脸,她眯着眼,大张着嘴,满脸都是享受得不行的表情。也许是被她叫得有了感觉,正在拍摄的男人也掏出肉棒,塞到她嘴里。放肆的叫声顿时变成了呜咽似的哼鸣。
正在操女孩的男人开心地在她屁股上抽了两下,啪啪作响,声音清脆。
看着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玩弄着女孩,施梦萦突然觉得有点胸闷气喘,身体里像有股憋着的气上下浮沉,搞得她有点呼吸困难。
她也曾经同时和两个男人做过,视频里那女孩的呻吟和她在被周晓荣、徐芃同时玩弄时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身后的范思源突然伸手开始揉搓她的乳房,一下子又让她想到那晚自己还曾经接到过他的电话。
那时自己基本上已经瘫软了,周晓荣还没完成他的第二次发射,正按着她的屁股大干特干。施梦萦根本不想理会蓦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可徐芃却在接通电话后把手机递到她耳边。
当时还不是她男友的范思源约她一起去泡吧,施梦萦一边忍受着周晓荣愈发兴奋的冲击,一边还要担心肉体相撞发出的脆响会不会通过电话传到对方耳中。
她不敢张嘴,生怕一开口就会发出呻吟,她只能给予“对”、“算了”、“嗯”
之类简单到极点的回答,期待着能早点打发掉范思源。
就在范思源还在电话里试图做最后的努力约她出去的时候,周晓荣在她身体里爆发了,瞬间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得想要嚎叫的施梦萦不得不死死按住自己的嘴,感受着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最后几下凶猛的撞击,把灌满精液的肉穴搅得一片稀烂。
还好,范思源应该完全没有察觉,这还是让施梦萦觉得很庆幸。
视频里的女孩被两个男人毫不留情地夹击了几分钟,尤其是身后那男人揪着她的头发,以极快的频率狠插了好一会。终于被男人放开的时候,女孩瘫软在床,没好气地说:“这是往死里了操啊!”口气半是抱怨半是满足,满满的都是媚意。
拍摄的男人让她发表一下获奖感言,身后的男人也拍着她的屁股催促,女孩趴在床上,装模作样地仰脸看着镜头,嘻嘻哈哈地说:“谢谢导演,谢谢副导演……”
对她来讲,这好像就是个游戏,玩得很是开心。
施梦萦自问达不到这一点。
很快,视频里的女孩又被插入,又一轮3P大战开始。施梦萦脑子有些乱,思绪飘远了点,就没再注意视频里还有啥后续。
突然,范思源一直在揉她乳房的右手变得越发用力,施梦萦感觉臀下压着的那根无精打采的肉棒好像变烫变硬了许多。
“宝贝儿,又可以了!”范思源一边上下其手地抚摸乳房、大腿,片刻不停,一边把脸紧贴在施梦萦的后背,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肉香。
范思源对施梦萦的称呼一直都是“宝贝儿”,其实施梦萦更习惯被相爱的人叫“梦梦”,只是她对范思源的感情始终平平,也没有要对方用这个称呼来叫自己的想法。她对范思源更是一直以来都直呼其名。
刚看过使她回想起自己亲身经历的淫秽视频,又在股间只剩一条细带的状态下紧贴着男人,肉穴湿润起来的速度空前的快,连施梦萦都惊讶于两腿之间怎么会火热润滑到这等地步。以两人现在的姿势,范思源恢复了活力的肉棒正顶在她火热润滑的肉穴旁,感觉好像随时都能破关而入。
范思源两手托着她的臀瓣,略微抬高了她的屁股,使肉棒钻入肉缝之间,手指轻轻一拨挑开丁字裤象征性的布条,稍稍调整角度,很快找准洞口,一下子整根肉棒都顺利地插了进去。
施梦萦仰起脖子,不自禁地“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彷如意犹未尽般地拖了个长音。
“宝贝儿,你来动!”
施梦萦骑坐在男友身上,开始像做深蹲运动似的起伏起来。范思源刚开始还端坐不动,享受地看着眼前的大屁股上上下下地激烈摆动,但很快他就坐不住了,兜住女友的腰,开始配合著她的节奏,耸腰摆胯,用最大的气力撞在施梦萦的屁股上,抖出一片片臀浪,肉棒则借着这样的碰撞,捅到肉穴最深处。
施梦萦被他顶得嗷嗷乱叫。
平时缺乏锻炼的施梦萦在这种极耗体能的体位下很快就耗光了精力,起伏的频率越来越慢。她扭着腰,勉强回头说:“不行了,我没劲了!”
范思源养精蓄锐已久,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女友难得如此主动,当然要让她尽情表现,但最后还是要由他来掌握主动。此时房间里满是从施梦萦下身分泌出的淫水的骚香,这股气味越来越浓,像是自带特别的催情效果似的,使得范思源骚动不已。
他猛地一把将施梦萦上半身按倒在书桌上,使她饱满的乳房被压扁在桌面上,整个身体折成一个侧过来的L型,翘起的臀部就处在拐弯的那个角上。他霍的站起身,肉棒快速在那个鲜嫩的肉穴里抽插起来。施梦萦下身的软肉不断蠕动,咬着他的肉棒酸爽无比,像有股巨大的吸力似的,死死包裹着他的肉棒。
这一阵毫无技术含量却充满原始暴力的狠插,险些就把施梦萦送上巅峰。她上半身被紧紧压住,双手在身体两侧无奈地摆动,像在划水似的。这本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到左手指尖突然触到了什么,然后有什么东西滑了出去,玻璃在地上粉碎的声音立刻传来。
“操!见鬼!”范思源大声叫唤。
施梦萦偏过头,努力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但从她现在的角度实在看不到地面。不过实际上她知道发生了什么。男友为她精心调制的那杯红枣枸杞玉米汁在激烈的性爱中被碰倒在地上,杯子粉身碎骨。
只是此时此刻,两人都顾不上这个了。
范思源越插越狠,之前已经射过一次,好像使他对自己的耐久力有了更大的信心,一上来就全力以赴,没有要留力的意思。
“爽不爽?”他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问,两只手死命掐着施梦萦滑糯肥美的臀部,十根手指几乎都要陷到肉里去了。
施梦萦呻吟不断,却没答话,一方面是她不太想回答这种问题,另一方面却也是因为快感越来越强,顾不上说话。
但范思源不会就此罢休,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的同时,问得也是越来越急,问了三声没得到回答,扬手在施梦萦屁股上来了两巴掌。
“爽不爽?我操得爽不爽?”
“爽!”施梦萦有气无力地回答。她发现只要是从后面干,每个男人都喜欢打她的屁股,有节制些像沈惜就拍那么两下,打得起劲的简直能把她两边臀瓣抽肿。
“大声点!爽不爽!”
“爽啊!”这个“爽”字出口,正好赶上肉棒杵到她最深处的瞬间,顿时又拖了个长音,“啊”字从施梦萦嘴里出来,像一首歌到了结尾自然上扬的高潮似的,百转千回,余韵不绝。
范思源心满意足,又想出了新的花样:“叫老公!说被老公操得爽!叫老公!”
即便已经有点昏头昏脑的感觉,可听到这句话,施梦萦还是很自然地愣了一下。她可还没半点心理准备要叫范思源“老公”,即使是曾经爱得要死要活的沈惜,她都没叫过“老公”!
就是这么一犹豫,范思源的巴掌又落了下来,这一下正抽在肉最厚的部位,响声清脆入耳,范思源只觉得这一下手感极好,意犹未尽地连打了四五下。
施梦萦觉得半边屁股火辣辣的,快要被抽得失去感觉了。肉穴中的刺激却又逼得她不得不恣意地叫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使下身的快感传遍全身。
又坚持了几秒钟,终于在范思源反复洗脑般的“叫老公”的要求之下,施梦萦还是松了口:“老公!老公!你操得我好爽!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轻一点!”
范思源被她这一连串“老公”叫得浑身发酥,愈发卯足全力在紧得像要夹断肉棒的腔壁进出,两片嫩红色的肥厚肉唇被他干得外翻,带着一层湿淋淋的粘液,白白的碎沫子在肉棒和洞穴结合的缝隙里反复被碾压着,散发著越来越浓的淫靡的骚味。施梦萦整个股沟都流满了淫水,有两股液体顺着大腿向下淌。
施梦萦的叫喊渐渐也变得含糊,变成一种毫无意义的呜咽,只是从她嘴里发出来,还像在哼歌似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