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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吃喝,有一点大米白面和荤腥,先得尽于小三和婆婆享用。她得站在地下伺候三个人吃完了,才能啃个凉大饼子、剩窝窝头,就点残羹、咸菜,勉强填饱肚子。

小户人家的一应家务活,她得一样一样从头学起。除了针钱活她还有一点基础,在女中也上过这方面的课;此外一概都完全是生手。有一样做不好,那就准得捱打。于小三不在家,婆婆就叫小花来打。于小三在家,婆婆就让于小三来打。

至于婆婆随时随地扇她耳光、凿她脑门、揪她耳朵、拧她后脖颈,那就更是家常便饭了。还有一种惩罚办法,就是罚跪:罚门槛。有时头上还得顶半块砖。

再说于小三,他这个人的淫劲特大,有时大白天来了劲,也立马就得干上。

也不一定要上炕,逮着哪里就是哪里。而且他在城里打短工时,也曾逛过窑子,知道一点窑姐的做爱方式,便要江玉瑶一样一样学着做。做得不称他的心意,那就要打。所以,他不但平时因为江玉瑶做家务活出了错要打江玉瑶,他妈看江玉瑶来气了要打江玉瑶,就是在肏江玉瑶时不称心了也要打江玉瑶。

因为在江大善人家起出了黑枪,「善人」的画皮就撕了,送到乌拉街在公审大会上枪毙了。才三十二岁的后房受尽肉刑和奸污后,分给了杜家的打头的,投井自杀了。家里扫地出门的江玉瑶什么依靠都没有,只能在于小三家苦熬了。

转眼到了春天,地上的雪化尽了,屯子里泥泞的道路被春风一刮就干爽了。

这天一清早江玉瑶就捱了打,起因是抱的柴禾有点湿,一烧就冒了一屋子的烟。于是她就被婆婆喝令跪在她跟于小三睡的东屋的炕跟前,叫于小三来打。这家的地就是里屋也不铺砖的,穿着白力士鞋的江玉瑶往地上一跪,就习惯性的把脚尖顶在地上,以免地上的土脏了白帆布的鞋面。于小三也就很熟练地摘下她的一只鞋,把她的裤子向下一撸,风快地在她的光屁股上敲打起来。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江玉瑶也就习惯性地扭着腰,在炕沿上左右摇摆着屁股,把握拳的两只小手交替擂打着炕席,可怜地叫唤着:「爷爷啊!别打了呀——!我再不敢了啊!我改呀!555555……」于小三已经把用胶皮鞋底揍她的光屁股作为一种乐趣了,一边听着鞋底击肉声和她哀婉的哭叫声,一边看着她两片浑圆的屁股扭过来扭过去,成了他的一种癖好。所以,打了一阵子,就停下,用手摸着她变红发烫的屁股,仔细地察看一番,按揉一阵,又再打上一阵。

因为在捱肏时也经常要被打屁股,江玉瑶在被打屁股时已经习惯性的会阴道流出淫水。产生性兴奋。而且是在胶皮鞋底打光屁股时反应特别强烈。很快,炕沿就湿了一片。她的鼻翼扇动着,开始微微喘起来。打她的于小三很快就觉察到她的异样,立马脱下自己的裤子,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她的阴户,尽情捣弄起来。

而且还用手里的白力士鞋的鞋底,抽打她的脸颊,还亲暱地斥骂道:「臭不要脸的小母狗!骚腚一打就起兴,——以后不许再叫我爷爷,再叫就打烂你的骚腚!要叫我亲亲好哥哥,听见没有?」江玉瑶一边喘着,一边叫着「亲,亲亲,好,好,好哥,哥呀!我都改呀!我全,全听你的啊——!」在他的身子下面迎合他狂暴的抽插和揉压。

最后他们俩人都提上了裤子,掀起门帘到外屋地时,见到的是小姑鄙夷的眼光,江玉瑶还被婆婆兜头打了个满脸花,喝骂:「小狐狸精!捱着打还勾引男人!

上门槛跪着去,不准吃早饭!「她被罚一直跪到他们都吃完早饭,才叫她起来刷碗、糊猪食,喂完猪又得到井台去挑水。一刻不能消停。直到午间伺候他们吃完饭,才让吃了一个窝头,呷了半碗凉汤。

当了屯里支书的于小三下午出门办事去了,她婆婆和小姑在西屋睡午觉,而她却被勒令学着纳鞋底。她靠着窗台坐在炕上,吃力地用锥子扎着鞋底,使劲抽着纳底的麻线,这机械而乏味的劳作,催动她的困劲,不久就萎在墙角睡着了。

婆婆和小姑一觉醒来,发现她还在睡,抓着了她「偷懒」的实据,当然不会放过整治她的机会。于是,江玉瑶被剥得只剩一个她自已缝的兜肚,跪在门槛上,等着于小花来打。于小花拿来赶驴的小鞭子,在她光滑的后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遭,说:「这屁股还是留着让我哥来打,我不打你屁股了,打你的后背吧。」就在她的白嫩的背皮上抡开了鞭子。

这背上的肉没有屁股上厚,鞭子打下来,火辣辣地比打屁股痛得多了。每一鞭都抽出一道红印子,疼得玉瑶扭着身子一声声哭叫:「哎呀——!疼死我啦!我再不敢啦!55555……我都改啊!

而她婆婆则拿着她没纳完的鞋底扇她的双颊,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边打边训斥着:「你吃我于家的饭,就得好生做我家的活!好好改改你财主闺女的臭毛病。一回回说再不敢啦,都改啊,一回回又犯老毛病!一回回捱打,总也不长记性。——小花,给我使劲打!」

母女俩把玉瑶好一顿作践。玉瑶的双膝在门槛上硌得实在受不了,只能用双手撑在地上来减轻痛苦,最后捣蒜似地向她俩磕头求饶。

于小花终于打累了,才让她穿上衣裤,跟她到牲口圈里去铡草,铡完草又派她去劈柈子。劈完柈子又是喂猪食,支使得她忍着背上的鞭伤团团转,累得身子要散架似的,却再也不敢歇一歇。才在于小三回来,伺候他们娘儿仨吃完晚饭后,恩准吃了两碗苞米面糊糊,结束了这一天的「改造」生活。

可到了夜间,她又遭受了新的苦难。于小三发觉了她背上的红痕,行房时不要她采取仰天躺着的姿势,要她学一种他在窑姐那里学来的「倒浇腊烛」的姿势,骑坐在于小三身上。她完全不习惯这种行房方式,不知怎样使于小三获得性满足。

惹恼了于小三,便又跪在炕上,光着屁股捱了一顿胶皮鞋底。直到她在一下下鞋底掴打下,照于小三教的方式上下颠耸身子、并进行推磨式摆动,才在重新交合时使于小三比较满意。可到于小三尽兴,让她可以睡下时,已经过了半夜了。

(三)

转眼到了春耕种地的时节。于小三本来对农活不在行,当了支书,自有人来帮他翻地、送粪、下种。只是到了间苗时,老婆子领着小花和玉瑶下了地,玉瑶又得学着干农活了。好在只是用手锄间苗除草,不是累活。可是老婆婆要作践她,不准她蹲着,必须弯着腰干。还让她和小花各干一根垄。小花是干过这活的,当然比她干得快,便说她有意磨蹭,想偷懒,揪着头发拉到地头就是一顿揍!

小花已经学会了她哥打玉瑶屁股的方式,叫玉瑶自已脱下一只鞋来,光着一只脚,站在地头,大弯腰,两手扶着小腿梁,撅起屁股来让她使胶皮鞋底抽打。

打不几下,觉得隔着棉裤打不得劲,就把她裤带解了,褪了棉裤只剩一条衬裤打。

又打了一回,还觉得不得劲,又把她自已缝的衬裤也扒了下来,光着屁股打。

玉瑶是头一回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打光屁股,虽说邻近地块里干活的人不在跟前,也臊得脖根通红的,眼泪哗哗地淌。但一点不敢反抗,只是可怜的小声哀求:「我再不敢了,我改我改!好妹妹,我好好跟你学,我再不敢了,饶饶我吧!」生怕引起更多人的注意,出更大的丑。

小花对玉瑶倒也并不想过分的作践,毕竟都是年轻的女子,小花对玉瑶总是有点同情和可怜的意思。何况玉瑶还能教她做时新的衣裳,帮她做她不知道的发式。她打玉瑶完全是为了显示她的威风,她在家里高于玉瑶的地位而已。所以打了一阵,见玉瑶一个劲的服软,也就不再打了。

接着再干,玉瑶生怕干得慢了再捱打,心里便慌。一慌就出错,一连锄掉了好几处应留的苞米苗。她用土培着,想掩饰自己的过失。但锄完一根垄后,再回头望,锄断了根的苞米苗叶子就蔫了。

婆婆看出来了,就过来揪着她的头发,披头盖脸的打了好几个大嘴巴。说:「你存的什么心?把苗都间没了,还用土培着。你是不愿意嫁到我们小户人家来,想要叫俺家收不上粮食,吃不上饭哪?你一个地主闺女,使这种阴招破坏生产!

是不是想报复呀?小花过来!给我好生教训教训这个一肚子坏水的屄娘养的小妖精!「

于是,江玉瑶又被拉到地头,这一次干脆逼她脱下棉裤,依然是两手扶着小腿梁大弯腰站着,脱了一只鞋,内裤腿到膝部,光着屁股又捱胶皮鞋底叭叭地揍!

玉瑶又是念叨着「再不敢了,我改我改的嗑儿,」痛哭流涕求饶。一直打到两片屁股通红发紫了,才放她起来,穿上棉裤,继续干活。

傍晌,她们母女俩人回家去吃午饭,把玉瑶留在地里,说是不锄完这块地,不准回家。

江玉瑶一个人留在田野上,春天的阳光已经很有暖意了。远远望去,看不到还有人留在田地里干活,屯子里的房子和树在远处形成一片紫褐色的阴影。已经相当温柔的春风吹拂着她的额发,她总算有了一个难得的机会,独自享受大自然春天的抚慰。

虽然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响,但她有一种解放的感觉。当然她知道不完成派给她的活,回家少不了还要捱打。不过从进于家以来头一回不受人监管独自行动,心情自然就有轻松之感。便不顾打了两次的屁股上未消的疼痛,蹲在垄间开始间苗、松土、除草。

因为女子高中还有园艺课,在学校的园圃里她也干过几次松土、除草的活。

上午又使手锄干过半天,再干就有些熟练了。加以可以蹲下,不用老弯着腰,虽然屁股痛,毕竟松快不少,所以进度就越来越快了。她很小心的保证质量,生怕那母女俩来检查时再挑她的毛病。所以一直控制着进度,不干得太快。

这时,有一个白发的老农从地边走过,勾起她对白发老父的思念。白发老父是她最亲的亲人,也是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的贴心人。可于小三告诉她老人家在乌拉街公审大会被枪毙的消息,她边眼泪都没敢流一滴。生怕一哭死去的老地主,招致恶毒的打骂。只有到今天一个人的机会,她才可以痛快地哭上一场,为她的老父,也为她自己!

这一哭,泪水像开了闸似的,泻进她刚用手锄翻松的垄土,有的还落到了白力士鞋的鞋帮上了。她在学校里时就有经验:白帆布帮了再一沾土,就会很脏。

而这双白鞋虽说说是于小三要她一直穿着的,在她自己心里,是替老父穿孝。当然不愿意弄脏。便脱下来摆在地边上让太阳晒着,自己便赤着脚继续间苗。

又干了一阵,她拿起鞋看看已经干了,便又拍打了脚底板上的泥土,重新穿上了鞋。这鞋又使她回想起在高中时和吉林市一中一个男生的交往。他叫胡冲,这吉林有名的西医胡一刀的独子,和她是在羽毛球比赛时认识的。后来常常相约到公园打羽毛球。她那时总是红衫蓝裤白袜白鞋,他总是白衫白裤白袜白鞋,在众人眼里是一对理想的「璧人」。他俩约定了毕业后都到沈阳去读医科大学的。

可后来时局一变,胡冲跟他在新七军当营长的舅舅,做了少尉副官,穿着崭新的军装,来向她告别。她想起那时的情景,又后悔那时没有以身相许,她所矜持的少女的贞洁,只换来泥腿子狂暴的蹂躏。眼泪又一串一串的掉。又怕再弄湿了鞋,很利索地一抹眼泪,不哭了。

她继续间苗,蹲得腿酸了,便跪着一步一步挪地方。只是碍着屁股痛,不敢坐一坐。日头还挺高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把一块地的苗间完了。半跪半坐的侧着屁股倚在土埂上休息。小花来到地头来检查时,刚因为她又在偷懒而要发作,可一见整块地都间完了苗,质量也不错,反倒笑着夸奖了几句,拉着她回家了。见到于小三说:「我嫂子今儿干活还不错,下午一个人就把刀把地的苞米苗间完了。

活干得还挺利索呢!「

于小三便摸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得意地说:「好啊,在我家慢慢磨练到炕上地里的活都是好手,才配当我的好媳妇么。」晚饭时还奖了她一个白面馒头。

夜间,于小三有会,讨论支前打长春的事。很晚才回家。玉瑶干了一天的农活,实在等不起,先睡了。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于小三回到家时,她正梦到胡冲穿着军装来见她,不知什么时候军服袖口上的蓝杠,已换成了黄杠。肩上换成了校官的一朵梅花。她无限惊喜地抱着胡冲,叫着;「冲哥啊!冲哥!」不知不觉间,突发的性冲动,使她忽然淫水狂喷……

于小三好不容易憋到散会匆匆赶回家,就想着和玉瑶干那事。一面奔炕前,一而就脱衣裳。盯着她俊俏的面孔,那家伙已经把裤裆顶起了大包!只见她在睡梦中俏眼如丝,含情脉脉地张着小嘴喊出「冲哥——冲哥——」使于小三一下子愣住了。他掀开玉瑶身上的被子,马上发现,他规定她睡觉时只许留大红兜肚,三角形的下摆已经湿了一片,把她翻过身来,屁股底下的褥子更是湿了一大片。

显然,这是玉瑶在睡梦中和这个「冲哥」缠绵的结果!于小三暴怒了!揪着被他刚拨弄醒的瓶玉瑶的头发,使劲地晃她的头,逼问她:「不要脸的东西!冲哥是谁?谁是冲哥?梦里还卖你的騷屄!谁是你的冲哥?说!!」玉瑶清醒过来时,就明白大事不好了。褥子上的大滩淫水,是无法抵赖的罪证。她在梦里喊的「冲哥」,又偏偏让于小三听到了。这下,于小三可不是使白力士鞋鞋底来打她的屁股了。他拿来一条麻绳,把她的双腕捆在一起,把只系个兜肚的玉瑶拽下炕,吊到门框上。找来赶驴的小皮鞭,朝她光身子上左一下右一下细细拷打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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