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蒂莲(修改版)17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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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一笑也没说什么继续说道:“好了,好了,说些开心的,我们一家人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不如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郊外玩一次?”
“好呀,好呀,到时候又能和天哥大战三百回合了。”
隽逸开心的说道。
“你呀”
子夜一点隽逸的脑袋:“脑子里除了天儿还有其他的么?”
隽逸做了个鬼脸说道:“妈还不是一样,脑子里除了天哥还有其他男人么?”
而此时子雪噘起嘴说道:“我才不去呢,到时候又只能在边上看。”
“别别别啊”
隽逸搂住自己的姐姐坏笑道:“我们是一家人嘛,再说了,天哥的大东西也只有姐姐的小嘴巴才吃的下去把。”
“去你的”
子雪又羞又气一把把隽逸推倒在床上,拿起一个枕头就往隽逸身上打去,一边打还一边说道:“浪蹄子,我让你说,我让你说,说的你不吃弟弟的大东西一样,臭妹妹,打死你,打死你。”
隽逸一边躲一边笑道:“姐姐饶命,姐姐饶命,啊呀,疼疼,姐姐打疼我了。”
“没事吧?”
子雪已经以为自己真的打疼了隽逸,丢掉枕头关切的问道。
一双麦色手臂突然箍住了子雪的腰部,麦色的俏脸紧跟着在子雪脸上一吻:“骗你的,小宝贝。”
“妈……”
子雪脸红的不行对子夜说道:“你看妹妹呀,越来越不像话了。”
对于这件事子夜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隽逸是一个标标准准的双性恋,而子雪,也有着百合的情节,而且这种情节似乎越来越明显了,其实何止是她们就连子夜自己,都有着似是而非的百合情节。
就在两女打闹的时候突然隽逸的手机响起,她没有一皱不开心的吐槽道:“那个傻逼不长眼,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
说着还对着严厉看向自己的子夜吐了吐舌头,拿起电话看到号码愣了愣,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地竟然是——越南。
“Alô”
隽逸说的是越南话虽然听不懂但我能感觉的她话中充满了不耐烦。
毕竟越南对狂野玫瑰而言并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Làtôilà,Cógìđểnóicó。”
电话那头不知道在说什么听得隽逸走进了眉头不耐烦的说道:“Nhớlà,tôikhôngcóquanhệgìvớihọ。”
“Cáigì?Anhnóilạilầnnữa?”
突然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隽逸这个人都呆住了:“Không,khôngthểnhưthếđược,sẽlàmgì?”
眼泪忍不住的从眼眶中滑落,她哭着说道:“Khinào?”
听到电话那头回答她点了点头:“Tôibiết.Tôisẽthamgia.”
挂了电话隽逸再也控制不住泪水,一点一点的滑落着,我们都有些发愣都是第一次见隽逸如此的伤心。
隽逸突然扑到了我的怀中:“天,天哥,你陪我回一次越南好不好?”
说着隽逸突然遏制不住自己的泪水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我……我……我奶奶死了……呜……”
一边哭隽逸扑入我们的怀抱,我们三人轻轻抚着隽逸的秀发安慰着她的心灵。
许久之后隽逸恢复了点情绪,才告诉我们她和这个所谓奶奶的关系,那个时候吴昊把隽逸和丁子心丢弃到孤儿院后不久,有一对夫妇提出收养,那个时候孤儿院已经濒临倒闭院长也没多在意就答应了收养要求。
同时夫妇还收养了其他几名孤儿。
一开始隽逸并没有觉得什么和那些被收养的孩子们一起上学一起玩耍,只是有时候隽逸好奇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一起玩耍的姐姐或者妹妹们会突然不见,直到有一天隽逸看到有对夫妇正在和那对夫妇说着什么,不一会陌生人拿出一迭钱放在桌子上,随后陌生的夫妇牵着隽逸的手走了。
于是跟着那对夫妇隽逸来到了越南和中国边境的一个小乡村,这对夫妇吧隽逸带到了一个留着口水的傻子面前,告诉她这个人就是她以后的账户,单是还小的隽逸哪里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能再这个小村庄先住了下来。
后来这个村庄里隽逸认识了一个老人,老人原本是一名教师来越南支教的,后来邂逅了一个当地人就留在了当地,这个老人对隽逸很好,教他读书写字,还给她买吃的买衣服,就好像隽逸真的就是她的亲孙女一样,而隽逸也一直叫她奶奶.等隽逸长大了一些,老人告诉她以后会发生什么,并帮助隽逸逃离了小村庄,交到了她的徒弟,也就是隽逸和子雪舞蹈室的老师――杨怡的手上.子夜走上前轻轻抚摸着隽逸的秀发:"这样吧,逸儿,你明天在家准备一下,越南哪里可以落地签,护照也是现成的,然后订好机票,天儿明天和我去学校请假,完事后也别急着回来,天儿你和逸儿在越南散散心把.以你们现在的学分直升没什么问题的,剩下的课,等你们回来再补就好."子夜和子雪都没有提出也和我们一起去,她们都知道在这个时候隽逸最需要的就是我一个人陪着她.第二天一早,子夜带着我来到了学校批了十天的假期,走完流程对她吧亲假条放在我手里:"快回去吧,阿逸现在这个状态我也不放心,多陪陪她,你知道的,她内心其实很脆弱的."我答应着接过亲假条就走出办公室,刚走了几步我就闻到了一股香水味,这股味道很熟悉,一闻到我就不由的汗毛倒数起来,加快步伐就要走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易天,你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今天的葛思静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黑色丝袜、黑色的高跟鞋配上本就俏丽的脸庞真的十分的诱人。
但此时的我哪有心思去看这个,先不说子夜明令禁止我和葛思静有接触,再说了现在隽逸的状态,我哪有心思在外鬼混啊,于是我无奈的说道:“葛老师,不好意思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一双滑腻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我一抽尽量发现手臂抽不出来,我暗暗的骂了句:“我草,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那么大?”
此时香风袭来一团柔软的肉体靠在了我的手臂上,葛思静尽量直接靠了过来,一堆酥胸竟然直接贴在了我的手臂上,连衣裙的衣领处更是能直接看到一条不浅的沟。
紧跟着一句酥麻的声音传来:“别急嘛,一会老师送你去,你看你,最近物理又退步了,什么时候来老师家,老师帮你补补课。”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美女老师总是死缠着我不放,这是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我看到一脸冷若冰霜的子夜出现在门口,对我冷冷的说道:“易天,你不是还有事情么?还不快去!葛老师,到我办公室来一次,我有话和你说。”
走进办公室葛思静就好像边了一个人一样,瞬间换上了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丁老师,你有什么话和我说?”
话语中充满着冰冷与不屑还有着敌意。
子夜也不客气的说道:“葛思静我告诉你,离我儿子远点,他对你没兴趣,以后请不要来打扰我儿子的生活。”
“儿子?”
葛思静不屑的笑道:“丁琳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易天什么关系,你们做的事我都看到了。我劝你对我客气点,要不然我就把事情公布出去。”
“哦,是么?”
面对葛思静的威胁子夜一点也不畏惧:“随便你,大不了我带着天儿和雪儿离开这里好了,倒是你,这样就见不到我的儿子了把,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最后再说一遍。”
说着沉了沉气说道:“葛思静,离我老公远点。”
我匆匆忙忙的回到了家,隽逸的状态还好只是在不停的理东西,看看想带这件又想带哪件,又好像带哪件都不合适,然后又时不时的看看手机上的机票,眼眶红红的看起来并没有少哭过。
很明显奶奶的去世对她的打击很大很大,现在的她已经方寸大乱,我走上前轻轻的搂住了隽逸的娇躯,或许是被我抱住隽逸感觉到有了依靠,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在我怀中呢喃的说道:“天哥,你知道么,奶奶是你出现前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我本来还想接她过来享享福,结果却……”
说着有一次哭了起来。
晚上子夜回来隽逸已经谁去我示意子雪帮我照看一下隽逸,随后走到了厨房间来到水槽边对正在切菜的子夜说道:“妈,今天的事……我……”
子夜放下菜刀洗了手轻笑着摸着我的脸颊:“傻孩子,这件事不是出自你的本意,这点妈妈要是还不知道就白混那么多年了,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说着轻抚着我的脸颊双眼中充满着爱意:“你知道么?你真的好像风行,怪不得葛思静要缠着你。”
“妈,葛老师和我爸到底什么关系啊?”
很明显子夜不愿意多提葛思静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到:“去越南的东西理好了么?”
我摇了摇头:“还没呢,阿逸哭了一个下午,我一会就去理。”
子夜拉住我的手:“一会,让雪儿去理把,毕竟都是女人带什么东西都都知道。我叮嘱你几句话。”
子夜想了想说道:“这次去,什么都是假的,一切都要以安全为主知道么?
还有你要多陪陪逸儿,她现在状态不好。还有在越南多陪她散散心,还有……”
子夜不停的叮嘱着我,我心里明白她是多么希望能和我们一起去,但子夜知道自己女儿现在需要的只是我的陪伴,终于子夜送上了自己的香唇,送上了自己的思念。
第二天的机场我拖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而边上的隽逸穿着黑色的卫衣黑色的运动裤,黑色的跑鞋,眼眶依旧红红的精神似乎比以前好一些。
子夜拉住她的手叮嘱着一些事,隽逸点着头我知道子夜在叮嘱着什么,我也下定决心如果这次越南行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有些东西我将不会在压抑了。
“飞往越南河内市的飞机马上就要登机了,请商务舱头等舱的客人提前登机,经济舱的客人稍事等候。”
听到空姐的声音我牵着隽逸的收上了飞机,坐在飞机上隽逸有些不自然,这是她这这辈子第一次坐飞机,而且还是做头等舱这样的豪华位置,她躺在宽敞的座椅上看着窗外的天空,左手和我紧握着突然呢喃的说道:“天哥,抱抱我好么?”
我哪里会拒绝伸手吧她搂进了怀中,被我保住狂野的玫瑰花脑海中一片空白,似乎这世界所有人都消失了,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
而空姐也和识趣的没有打扰我们,而是替我们拉上帘子。
下了飞机转了火车才来到小乡村所在的城市,接下来还要转车才能到达目的地,下了火车有一名六十出头的老妇人在等候着我们,见到这个老妇人隽逸忍不住苦了起来,这个老妇人是那名老教师的女儿,如果说那名老教师是隽逸的奶奶的话,这位老妇人就是隽逸的妈妈了。
随后她拉过我介绍道:“Mẹ,đaylàbạntraitôi。”
老妇人见到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Tốt,bạntrai,rấtđẹptrai.”
隽逸回过头对我做了个鬼脸,驱车两个多小时我们才来到了小村庄,因为时间晚了我们就住在了老妇人的家中,第二天隽逸来到了那名老教师的墓碑前,隽逸跪在墓前悲从中来的痛哭着。
我越劝她哭的越厉害,伤心的隽逸感染了身边的老妇人,想到慈祥的母亲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苦了许久两人才从哭泣中缓过神来,老妇人拉着我们热情的说道:“Điđi,tôixincácngườihãyănmộtbữa。”
隽逸告诉我老妇人要好好的招待我们一顿。
回到家中老妇人就在厨房里忙碌着,我也见到了她的丈夫一个淳朴的越南老人。
尽管是个小小的村庄但老妇人的人尽力弄出了一桌子的菜,吃晚饭隽逸坐在院子里看着漫天的星星,随后躺在我的收在搁着衣物在她滑嫩的娇躯上抚摸着。
在这里呆了三天,清晨老妇人的丈夫一早就下地去了,而我和隽逸也准备离开去芽庄和河内玩玩散散心,这时老妇人的丈夫匆匆忙忙的回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越南语,听了这段话隽逸脸色变了变。
“天哥,他们,来了。”
话没说完就听到房门被一脚踹开,冲进来大概七八个人凶神恶煞的人,还带着一个留着口水的傻子,不用问我也知道这些人就是那个从人贩子那买来隽逸的人。
见到这些人隽逸下意识的躲到了我的身后。
这些人似乎是这个地方的一霸,睬都不睬众人直接向隽逸走去,要知道现在的隽逸和那个时候简直是天渊之别,美丽的容颜看的哪些人食指大动。
可是我哪能让他们如意,一闪身挡在了众人面前,来人眉头一皱叽叽咕咕的对我喊了一通越南话,我回过头问隽逸:“阿逸,他们在说啥呢?”
隽逸回答道:“他再问天哥,是谁?”
我轻蔑的一笑:“阿逸,告诉他们我是你的老公,让他快滚。”
隽逸翻译了可很明显那人并没有怎么把隽逸的话放在耳朵里,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边上的那人抄起手中的锄头就向我袭来,可下一秒,那个人脸色就变了,只见锄头在空中戛然而止,阻止他的是一只宛如钢铁一样的手臂,那个人的手下费劲力气根本抽不出他的锄头。
惊讶的眼神再一次变化瞬间变成了惊恐,只见锄头坚硬的铁质头部尽然在巨力之下弯曲起来,随后只听“砰”
坚硬的铁质头部尽然断成了两截,随后一记铁拳呼啸而出,重击在小喽啰的肋骨部,健壮的身躯倒飞而出这个人摔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房间内的人包括隽逸都愣了,我在打架这方面有多强,隽逸也不是很清楚,甚至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打架极限在哪。
这自然要归功于我的家庭了,我爸爸易风行从他进入警校那天起就是格斗那一项的当仁不让的冠军,平常训练都是五个男人起。
更为可怕的是我妈妈叶心柔,她是警察世家,从爷爷那一辈起就是警察了,她也一直是警界女子组的冠军,刚进特警队的时候仅用一场格斗训练课就让这个特警队的男警察闭了嘴,平常一个大两三个男警察也是标配。
易风行曾经这样说过,如果不算上男女在身体素质上的天然差距,叶心柔的格斗水平应该再他之上。
而我完美继承了父母在格斗方面的天赋,从小就被易风行教导,再加上那个神秘师傅也是武术高手,和无数天材地宝的浸泡,我想不强也不行。
见到这一幕隽逸突然吐了吐舌头,想起那次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很轻松的就收拾了正在骚扰子雪的她,现在看来我完完全全的是放水了,也就在那一次这朵狂野的玫瑰花深深的喜欢上了我。
这时那个留着口水的傻子突然说了句什么。
我看向了隽逸她说道:“那个傻子说,让他爸爸快点回家,要拿我当马骑。”
一丝冷笑闪过嘴角一闪身闪到了为首的那个人面前,右手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随后一把吧人给提起,对隽逸说道:“告诉他,要么滚,要么死。”
隽逸翻译了那个人回了一句,隽逸告诉我:“天哥,他说,我是当初他花了五千人民币买来的。现在他要五万卖给你,要不然,就杀了他吧。”
我加重了手中的力量说道:“告诉他,要么拿五千走,要么就死。”
说着话的时候隽逸看到了我的眼神,就连她也感到了我双目中的杀意,她完全肯定我真的会掐死面前的男人,她急忙的话告诉了那个男人。
男人是这个小村庄里最有钱的人,也是村庄的霸主,他第一次感到死亡离开自己如此之近,他感到如果自己不作出决定自己的脖子就要在下一秒被我掐断,于是男人做出了自己的选择,隽逸说道:“天哥,放了他把,他答应了。”
车站的银行内男人拿着五千人民币走了,隽逸拥抱着老妇人说道:“干妈,以后我不会再回来这里了,你和干爸有时间来中国玩,到时候我再好好招待您二老。”
老妇人没有勉强她知道,这个地方对于隽逸而言没有丝毫的好感,车来了隽逸告别了老妇人上了车。
车上隽逸上述口气靠在我的肩头:“天哥,你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么?你刚刚的盛情真的好可怕。”
我搂住隽逸的腰部:“傻瓜,我怎么会凶你,你是我的妻子啊,有脾气也不会对你发的。好啦,事情了了,接下来去芽庄和河内好好休息休息,天哥带你散散心好么?”
隽逸点了点头看着我美眸中充满着爱意。
三天后,芽庄,豪华的酒店内风景秀丽,蓝天白云之下是郁郁葱葱的棕榈树,还茂盛的东南亚的植被,这些植物形成了天然的围栏,围栏正中央是一个宽大的无边泳池,还有着用棕榈树搭成的木屋别墅,美丽的风景,极具东南亚特色的别墅,都像人展示着这是一个高档的度假区酒店。
在这里工作的是集齐受欢迎的,道理很简答这里有这不少性感美丽的女郎,饱饱眼福也是很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