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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黑栗栗眼泪一下子就飚出来了,但是立刻被眼罩所吸收。
“哎哎哎!真的紧了!”侵犯着她的前穴的男人说道,“再来!再进去一点!”
那个把五指前端塞进了黑栗栗的直肠的男人更加用力地向直肠深处前进,肛门的括约肌哪裡敌得过成年男子手臂的肌肉,很快,手指的末端最粗处也到了肛门外。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唔!(等一下……再等一下……我还没有放鬆……这么硬来的话……)”黑栗栗扭动着身体,但是没有人能听懂她的意思,当然,听懂了他们也不一定会听。
于是,男人一使劲,把整个拳头塞进了黑栗栗的肛门。
黑栗栗绝叫一声,身体上仰,然后瘫倒在马桶上。
“没动劲了,不会出事吧?”有人有些害怕。
“你新来的不知道了吧,昏过去了而已。”一个人说,抽出了黑栗栗的尿道塞,然后在满溢的尿液喷出之前,把两根手指捅进了娇嫩的尿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一动不动的少女勐地挺起身体,喉咙里挤出介乎惨叫和浪叫间的声音。
“看吧,活了。”
男人们继续轮姦着从昏迷中醒来的少女。
当所有人都射完了最后的精液后,他们用轮流用手伸进黑栗栗的肛门中,用少女直肠内壁来给手取暖。有的人不满位置被佔据,就把拳头塞进了黑栗栗因多人侵犯而孔洞大开的阴道中。黑栗栗只能虚弱地抽搐,承受着两穴扩张的痛处和快感。
小阴唇紧紧地包裹着一个男人的手腕,肛门括约肌则紧紧地吃着另一根手腕,这样的奇景让男人们胃口大开,阳具又硬了起来,开始了第二轮的轮姦盛宴。
当所有人都真正满足后,黑栗栗已经变成一个使用过度的飞机杯了。下体两个洞口因为被过度扩张而张得大大的,用手电一照,就能看见内壁沾满白浊液体的蠕动肉壁。尿道口不停地流出小便,也似乎被手指进进出出的玩弄搞得无法缩紧。
男人们用钥匙解开黑栗栗的手铐,把她从马桶上抱了下来。解开眼罩的少女眼神涣散,眼眶通红。
“没事吧?”一个男人问道,他穿着破旧的棉袄,鬍鬚又长又脏,指甲黑黑的,似乎未曾清理过,刚才就是这隻手塞进了黑栗栗的后庭。
黑栗栗抱着肚子,乾咳了两声,取下开口器:“你们真是比我想的还狠啊……咳咳……”
“哈!还不是你教的,最开始我们可都是正常地玩你,结果被你搞成变态了。”
另一个男人说道,他也浑身髒兮兮的。
刚刚轮姦了黑栗栗的男人都是绿地公园的流浪汉。用轮姦一词不太准确,因为,是黑栗栗主动让他们使用她的身体的。
“那么,今天可以带我去见他了吗?”黑栗栗用风衣包住自己赤裸的身体,隔离流浪汉们炽热的视线和自己燥热的肌肤。虽然已经释放了慾望,但是他们的视线仍然混杂着淫邪和热意。
“啊,那个……”流浪汉们一个个别开目光。
“改天!改天!”
“今天小姑娘也累了吧,要不……”
黑栗栗从流海下露出不满的目光:“已经整整一个星期咯,你们一开始说三天就带我去见戴黑面具的男人的吧?”
是的,之所以连续一星期来每晚都到绿地公园,任这群寄居此地的流浪汉享用自己的身体,就是为了找到那个“戴黑面具的男人”。
夏茸事件中,她们所得到的最重要的线索,就是赵安盛口中那个在绿地公园出没的“戴黑面具的男人”。按照赵安盛的说法,就是这个人送给他能让人中毒的精液。说是线索,又未免太过缥缈,娜拉纳连着好几日到绿地公园调查,想要找到这个所谓的“戴黑面具的男人”,但都一无所获。
于是黑栗栗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好好释放一下压力。正好这几天都是她控制身体,她便靠自己的肉体笼络绿地公园的“居民”,收集情报,顺便满足自己的慾望。娜拉纳不认为这样做能收集到什么像样的信息,她说“那群流浪汉不过是想玩你罢了”,周墨绫也这么认为。不过,她们也没有有力的反对理由。
“那就到此为止吧。”黑栗栗站起来,拍拍光滑的屁股,彷佛刚才那一番能叫普通人瘫上两天的淫虐对她而言不算什么,“等了整整一个星期也没有帮助。
我去问问其他人,说不定会有线索。”
“哎哎……”流浪汉们纷纷趋前,想抓住她的手。黑栗栗大概是他们那么多年来碰过的唯一的女人,而且什么玩法都接受,他们不想就这么放她走。
“那个……小姑娘,”一个较年轻的流浪汉搓着手,“其实,我们是骗了你的……”
“什么?”黑栗栗偏过头。
“我们没见过那个戴面具的人……不过你听我说!”他抓住她的肩膀,“确实是有可疑的人出现过,很符合你的描述!”
“可疑?怎么可疑?”
其他流浪汉都盯着这个年轻的。年轻的流浪汉有些紧张:“我曾经看到过……那时候大家都睡了,然后我看到一个人影,旁边跟着很多的狗……十几隻狗!
像是都是那个人养的狗一样哦!”
“你知道吗,我还挺喜欢你的,你的肉棒是他们中最坚挺的,”黑栗栗歎了口气,“但我对养狗的没兴趣。”
“你听我说!我还看到,那个人的脚下,用绳子牵着……女人!”
“牵着女人?”
“对,就和你说的一样!像是牵宠物一样牵着女人!而且不止一个女人。我想上去看看,结果那群狗就朝我狂叫,我马上就被吓跑了。”
“那个人戴黑面具了吗?”
“这个……太黑了我没看清楚……”
黑栗栗又歎了口气,这样的目击甚至算不上情报,她甚至不能确定其真实性。
她挤开流浪汉们围的圈,走出了厕所。
“小姑娘,你下次还会来吗?”一个老流浪汉问道。
“可能会吧,如果我感觉寂寞了的话。”黑栗栗头也不回地说,然后又低声说了一句,“鬼才会再来呢。”
勃起的乳头在内衬上磨来磨去,她抱紧风衣的下摆,感受着秋风从下面鑽进衣服内侧,沿着原路向家的方向走去。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也只是一弓薄薄的弯钩。
然后,在绿地公园的倾颓的鏽蚀栅栏门旁,她看见了那徘徊的少女。
※※※“请问,你见到我的男朋友了吗?”
站在摇动的长茎杂草中的少女说道。她複数的影子在地上拉成好几条,像浮在空中似的,一身即踝的连衣裙掀起微微的涟漪,遮盖着除了脖颈外的所有肌肤。
在这样的深夜碰见独行的女孩,还是在这样的地方,任何人都会感到奇怪吧。
黑栗栗出现在这样的时间,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是出于向无法他人言说的原因,那这个少女又是为什么站在这裡呢?
“请问,你见过我的爱人吗?”少女又重複了一遍,不过把“男朋友”换成了更亲密的“爱人”。“爱人”这略显老气的词彙被女孩说出来,不但没有脱节之感,反而出奇地合适,彷佛这个词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她有一头令任何人都羡慕的黑色长髮,用瀑布形容都不恰当,因为瀑布的水流太过激了,而女孩的头髮则静得像是冰面。
“这是我的爱人,请问你见过他吗?”少女拿出一张照片,但是昏暗的灯光下黑栗栗看不清照片上的人像。
“小妹妹,这么晚了还出来玩可是很危险的哦,”黑栗栗撇嘴道,“就算找人也明天再说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