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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惜的眼中多了一抹的伤痛,“这都是命,是我福薄,怨不得旁人。”
连枝儿直直的看着她,没有算计,只有怜悯,“若是我告诉你,你的孩子不是因为意外,而是你最爱之人算计的呢?”
“王爷?”惜惜摇了摇头,“我不信,这可是王爷的孩子,他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连枝儿眼中更多了一抹的苦涩,“好,我今日便让你知道所有的一切,只是以后离开这里罢,我从未见过你这般痴傻的人,以后好生的活着。”
连枝儿晚上正在屋子里自己编着马鞭子,切是用极细的绳子细细的搓着,然后又绞子啊一起,不一会子的工夫。两只手已经被磨的通红一片了。
她正忙着,却见阮禄进来了,他身上还穿着官袍,满身的风尘,棱角分明的脸上隐约带着一抹的疲乏之态。
很快丫头们便侍奉他更换了家常的衣裳,然后又拿了温水过来,给他拭面,他的脸色这才好些了。
她见连枝儿一直在软榻上埋着头,乌黑如墨的鬓发遮挡去了她大半的小脸,这才叹了口气,踱步走了过去。
“好生精细的活计,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做这些。”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吃惊,“赶明儿给我也做一个,便是整个京城中也没人能比你做的好了。”
连枝儿伸手将自己的鬓发别到耳后,旋即露出了大半的脸颊,“哪里有这么的夸张,若是王爷喜欢,这条便给你就是了。”
阮禄不由得心情好了很多,只觉得疲乏饿了整整一日的身子也松快了很多。
“今日傅云凰来瞧我了。”连枝儿的手一直在搓着丝线,好似漫不经心的问,“她告诉我说当初去寺庙的马车都是您安排的,惜惜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您让他除去的?”
却是长久的沉默,他并未接她的话说。
“不过是胡言乱语……”
他的话尚未说完,却见连枝儿已经慢慢的抬起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王爷说过,这一生都会信我。不会瞒着我任何事情的?怎么今日就不作数了?”
阮禄终于无奈的叹了口气,“是我做的。”
连枝儿斜睨着他,“为何?”
“因为我容不下我不爱的女人生下我的子嗣。”他的眉眼间全是柔情,“连儿,这一生除了你,再也不会有人能生下我的孩子的。”
连枝儿忽然觉得腹内一阵疼痛,脸色不由得一白。
阮禄见她脸色怪异,正要询问的时候,却见身后不远处的屏风被人猛地推翻在世上。
他错愕的转过头去,却见到了惜惜那满是泪痕的脸颊。
“王爷,你为何要这般的对我,虎毒不食子,您却害死了您的骨肉啊。”惜惜已经崩溃了,她哭的歇斯底里。
阮禄看着连枝儿,却见她依旧低头编着手里的马鞭子,明明这一切都是她算计的,她现在却什么也不管了。
阮禄只慢慢的走过去,看着崩溃的惜惜,只能用艰涩的声音说,“是我愧对了你。”
惜惜只是摇着头,竭力的隐忍着自己的眼泪,“王爷,你给我休书罢,让我离开这里罢,你是个疯子,是个疯子。”
阮禄并没有挽留,只是从府邸里挑出几个丫头给惜惜。然后命侍卫亲自护送着她回到洛阳去。
他给了她大笔的金银,可她什么也没有要,只穿着那件自己进京时候的衣衫离开的,没有任何的留恋。
阮禄亲自将她送出府邸去,只瞧着她的马车消失在了京中长长的甬道上。
而就在这时,却听身边传来细细的脚步声,旋即一个清淡的声音慢慢的传来,“王爷舍不得了吗?现在不如将她追回来,如何?”
阮禄转过头,看着连枝儿,却见府邸悬着的灯笼在她的头顶上乱晃,将她的脸映衬上了一层昏黄的光。
“这世上我只有你了。”他没有怪她算计了自己,只是死死的抱着她,几乎勒的她喘不过来。
连枝儿将脸贴在他的胸口,身子僵硬的如一块铁板,“他们走的走,散的散,只怕也该轮到咱们了。”百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