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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良心说,德昌这一炮打得并不爽,但楚宜显然比他更不好受,他像方才一样,把精液都射在楚宜脸上,两人都肏得大汗淋漓,干过什么苦工似的,全身乏力,倒在地上喘息,德昌的包皮翻下了一半,露出暗红色的一根肉棒。
嘉敏和佩宜替楚宜舔去她脸上的精液,嘉敏说:“你的屄太紧,肏这么大的炮,是有点难度;多来几次就会习惯的,那时就可以好好享受了。”
德昌抬起眼,看着大女儿:“佩佩……”
佩宜低下了头,嘉敏明白他的意思:“佩佩是处女,要这一根东西替她开苞,也太残忍了,叔叔,我有个主意:你先不要动她,现在不少男人都愿意出高价买女孩子的初夜,我们打听一下,待价而沽,你怎么说?”
“这主意也不赖。”德昌说:“那你就去打听打听,反正女孩子的初夜只有一次,这钱不赚也白不赚。”
“记得找一个不要太粗的……”佩宜悄声说。
“放心吧,都包在我身上。叔叔你这一根也是太夸张了,我只觉得按摩院老板那根已经够大的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刚才我也差点招架不住呢。”
嘉敏站起来。
佩宜问:“你去哪里?”
“我尿急了,去撒个尿。”
“要撒尿,就撒在我身上好了。”德昌说:“女孩子暖暖的尿液洒在身上,好受极了,可惜她们妈妈不喜欢这调调,不肯陪我玩。”
“叔叔,原来你真的很变态耶。”嘉敏笑着,当真就在他上方蹲下来,一股金黄色的尿液随即激溅在他胸膛,然后流得一身都是,德昌用力吸嗅那股尿骚味儿,边赞叹:“好香,好香!”
“我也来!”休息后的楚宜,又神采飞扬起来,等嘉敏尿完,她就上去,对着德昌那根刚才戮得她哀号连连、现在却已经软答答的东西,报仇似的劈头劈脸来个大水冲倒龙王庙,淋得它抬不起头来。
“我来说个和尿尿有关的鬼故事吧。”嘉敏说,不等他们回答,就自顾说下去:“这是我听一个客人说的,说是他的亲身经历,姑且听听:他说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有一次在屋子附近的山上发现一个死人的头骨,那里本来有一个乱葬岗,所以有死人骨头也不算什么;他一时好玩,居然把小鸡鸡掏出来,对着死人头骨的嘴巴撒了一泡尿,一边还问那头骨:我的尿是什么味道?冷不防竟然听到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他耳边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吓了一跳,看看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却一直在他耳边: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他出了一身冷汗,连滚带爬地逃下山,回了家,也不敢向旁人说。到了晚上,怪事出现了……”
一口气说到这里,嘉敏停下来,佩宜怯怯地问:“什么怪事?”
德昌心中暗笑,他知道这个女儿胆小,偏偏又喜欢听鬼故事。
嘉敏清了清喉咙,说下去:“他上了床,还想着白天的事,好久都睡不着,然后他听见他的房门打开了,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他吓得几乎尿了裤子,但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是他妈妈。他松了一口气,问:妈,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他妈妈开口,说的却是: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哎呀!”佩宜惊叫,整个人偎在楚宜身上。
“他一听就明白了:那个白天被他用尿淋过的死人,上了他妈妈的身。他妈妈似乎浑然不觉,只重覆地说: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然后她忽然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和底裤,爬上儿子的床,口中发出的仍然是那个阴恻恻的声音,说:你让我喝你的尿,我也要你喝我的尿!一面蹲下来,对着他果真就尿起来。这个时候他反而一点都不害怕了。”
“为什么?”佩宜问。
“虽然说是鬼魂附身,但这个仍然是他的妈妈,现在竟然脱了裤子,光光的下身对着他撒尿,他的兴奋早就盖过了恐惧,毫不犹豫就地张大嘴巴,迎接他妈妈喷射出来的金黄色尿液,喝得一滴不剩,喝完后他想:反正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享受白不享受,索性就抱着他妈妈的屁股,嘴巴贴在她的屄上,舔了个够本,那鬼吃吃笑说:你这小鬼原来是个变态色情狂,你妈妈的尿是什么味道?他想也不想就答:有点咸、有点甜、有点苦!”
楚宜大笑起来:“你哪里听来这么个变态的鬼故事?尿怎会有点甜?除非是糖尿病!”
“故事还没完呢。”嘉敏说:“他把妈妈的屄舔够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根鸡巴就往妈妈的洞里插,他肏得正爽,冷不防下面的妈妈发出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佩宜问。
“原来那鬼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妈妈的身体了,他妈妈回复神智,却发现儿子正压在她身上,和她做爱,还不吓得半死吗?”
德昌沉浸在年轻女孩的爆笑声和尿骚之中,觉得这真是他此生所度过最难忘的一个假期。
第十九章阿姨豪放阿母艳前穴湿滑后穴骚
何仲平的妹妹居然在按摩院做兼职,这消息令佩宜非常震惊,何洁薇看起来那样纯情,没想到会在那种地方打工,给陌生的男人打手枪,说不定还和他们做爱。她又那样瘦小,胸部像块板,发育不良似的,男人也会喜欢?何仲平知道了不知会怎么想?她知道仲平偷偷喜欢她,常有意无意的投过来若有所思的目光,连她的死党唐小柔都察觉到了。
“何仲平又在看你耶。”小柔悄悄告诉她。佩宜扫她一眼:“是在看你才对吧。”
小柔低头看看自己:她们正坐在一张长板凳上,她的腿微微张开,校服裙摆翻到大腿上,从仲平的角度也许可以看见她裙底的风景。小柔有一点开心,她没告诉佩宜:其实她自己也在偷偷喜欢仲平,只是仲平眼里好像只有佩宜,现在看见他竟然对自己的裙底风光有兴趣,当然有点得意。
她觉得自己的底裤都不够性感,好像今天她穿的就是一件有小蜜蜂图案的,她认为太孩子气了,应该换几件能散发女性魅力的,蕾丝啦、通花啦、透视啦,……也许该试一下丁字裤,听说男孩子都喜欢那些。
要换新底裤,对小柔来说并不难,她的小阿姨是做推销的,常常向一些情趣店推销成人用品,也包括性感内衣裤。
小柔给阿姨拨了个电话,但没人接;姚依晴把手机忘记在车子里了,其实她现在就在小柔的家里,和小柔的妈妈、也就是她的亲姊姊依晨一起试穿新收到的一批性感内衣。
这是一款薄薄的透视奶罩,柔若无物,穿上了和没穿差不多,而且罩杯的峰顶还开了两个洞,好像怕奶头被闷坏了,放它们出来透透气。
“开这两个洞有什么用?”依晨说:“又不是刚生了小孩,方便喂奶。”
“当然有用,你看看就知道了。”依晴说着,把T恤穿上,她胸前立时现出两颗钮扣形状的颗粒。“激凸效果,很不错吧?”
“不错,不错!阿姨,好性感哦!”
姊妹俩吃了一惊,回头看时,却是依晨的儿子敬轩站在没关好的门边,眼镜片后的一双眼睛饿狼一样正盯着妈妈半裸的胸脯,依晨大窘,忙要找衣服穿上,脱下来的上衣一时却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依晴倒是落落大方,又把T恤脱掉,对着敬轩让他看个够。
敬轩索性走进房里来,依晨找不到衣服,只好两手抱胸,对儿子说:“人家在试衣服,你偷看什么?”
“房门也没关,哪算偷看?”敬轩目不转睛盯着阿姨的一对奶:“嘿嘿,这很方便啊,不用脱奶罩就能吃到奶头了,我要我女朋友也买来穿穿。”
“要你女朋友买?当然是你买了送她啊。”依晴的腰扭了两扭,一对奶也跟着晃了晃,飘起一阵淡淡的奶香,敬轩忍不住一伸手握住了阿姨一边的乳房:“哟,阿姨,你的奶怎这么嫩滑,手感好像比我的女朋友还好嘛。”
依晴走近两步,抱着他的腰,软软的奶压在他胸前:“小色鬼,哄阿姨开心啊?”
“咦,这奶罩应该也有同样花色的底裤吧?”
“有啊,奶罩和底裤一套的。”依晴翻出她的大包包,那包包像个百宝袋,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叫不出名堂的东西,当然其中一大部分是女性内衣裤,她找出一件又薄又小的丁字裤,和她穿的奶罩一样是粉紫色的。
“穿上去看看。”敬轩吞了一口口水。依晴笑了:“就知道你是个小色鬼,要看阿姨换底裤哦。”
一边说,一边已伸手褪下了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然后又弯腰脱下底裤,对着敬轩嫣然一笑,扬手把那底裤向他迎面丢过来,敬轩接过一看,是一条印着橘色碎花的比基尼底裤,他翻开裤裆一闻,浓郁的骚味令他大感意外:“阿姨,你三天没换底裤吗?气味好浓哟。”
“什么三天不换底裤?你当我是什么邋遢的女人了?情趣店暗地里有卖女人穿过的底裤,气味越浓越好卖,这是我为他们准备的货,你喜欢就送给你吧。”
依晴已穿上了粉紫色的透视底裤,敬轩低头一看,和奶罩一样,裤裆的部位也开了个洞,笑说:“阿姨怎么穿起开裆裤来了?”
“这样方便啊,尿尿、做爱,都不用脱底裤,裙子一撩就行。”
“这倒是真的。”敬轩望向妈妈:“妈妈那件呢?也换上看看。”
“我不要!”依晨羞得夹紧了腿,但敬轩以不由分说,把她压倒在床上,依晴也过来帮忙,拉着她的裤管,硬是把她的裤子给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的底裤,是肉色的,不小心看还以为她没穿底裤。敬轩腾出一只手,拉着底裤的花边,用力一扯,不料依晨的底裤已经很旧了,有点绽线,他这样一扯就破了,依晨大叫一声:“不要,你扯破我的底裤了。”
“不要紧,”敬轩笑说:“阿姨有新的给你换。”
依晴拿出和她的奶罩一套的粉红色小底裤,给她穿上,和依晴自己的一样,裤裆也是开了个洞,穿上去凉飕飕的。依晨说:“这样的底裤,还不如不穿呢,反正裙子里面也没人看见。”
“我倒觉得,你这样穿,比脱光了还性感呢。”敬轩的手又不老实起来,摸到妈妈的两腿中间,开裆底裤像不设防的边界,他的手指拨开浓密如春草的阴毛,轻易进入妈妈湿滑的阴道。依晨知道这是不正当的,但并不怎么反抗,只象征性地扭动了两下身子。当敬轩湿热的唇贴上来时,她也只犹豫了一秒,就自动张唇吐出舌尖让儿子吮吸。她的反应令敬轩大感兴奋,手指在她里面更肆无忌惮地挖土机似的,把她撩得蜜汁如注。
敬轩忽然口齿不清地说:“啊,啊,阿姨,你好棒!”
依晨奇怪他怎么把妈妈当成阿姨了?低头一看,才发觉依晴什么时候已把敬轩的裤子脱去,正埋头在他腿间,饿鬼般大快朵颐,依晨很好奇儿子的鸡巴究竟有多粗多大?但整根东西都被依晴含在口中,看不出来,但看依晴半闭着眼睛陶醉的样子,那滋味一定很不错。
“我……我要射了。”敬轩说,随即就把一泡精液全射在阿姨的嘴巴中,依晴吞得一滴不剩,又给他温柔的吮了一会,才把那根缩小了的的东西吐出来,抹抹嘴角对依晨说:“味道真好。姊,你也该试一试。”
依晨恨不得也尝尝那根东西的味道,口中却说:“我才不要吃你的口水。”</p>